晚秋似乎累慘了,上我的牀沒一會兒就睡著了,本來我還想拖去先卸妝的,但是看著累這個樣子,也不忍心再醒,只好自己打水幫把妝給卸了,卸妝的中途晚秋有一點不舒服的皺了眉頭,但是卻一點醒來的預兆都沒有。
在我給晚秋卸妝完畢的時候,風鈴著頭髮出來了,見到我正在給晚秋卸妝冷哼了一聲說道,“這宛如一個二等殘廢了,自己卸妝都不會。”
雖然說這次我被碧蓮囚起來某種意義上,問題還是出在我自己上,但是如果不是風鈴突然發神經的跑出去,我也不會被抓起來,導火索還是在風鈴上,雖然我不是那種無緣無故就遷怒別人的人,但是對於風鈴我已經沒有了以前那種,無論怎麼對我,我都始終記著的好,給找理由的寬容和耐心了。
特別是現在說的還是我最好的朋友,“風鈴,你說話能夠放尊重一點嗎?晚秋到底是哪裡惹著你了,你爲什麼就是一隻看不順眼呢?”
“……你爲了來質問我?”
風鈴眼睛的睜大很大,就像是完全沒有想到我會說這樣的話一樣。
但是轉過來想一想,爲什麼我不能說這樣的話呢?
曾經的我是那樣的信任風鈴,因爲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幫了我,把我從絕的深淵救贖出來,但是後來的有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一次一次的無視了我出的雙手,踐踏了我對的信任。
信任是中一種特別的,這種不能總是某一個人單方面的想要維持的,需要雙方的維持,只是我一個人的信任風鈴是不夠的。就如同我現在,對於風鈴已經不再信任了。
“我沒有質問你,只是不想要聽到你這樣說我的好朋友而已。”
“是你的好朋友?那我是什麼?我難道不是你的好朋友嗎?還是說你還在生我的氣?怪我沒有告訴你,陷害你的人是誰的緣故嗎?你要知道,我不告訴你是爲你好啊,要是你真的知道全部的真相的話,你肯定會後悔的。”
對於風鈴的這番話我已經聽膩了,之前的我還會跟爭辯幾句,但是現在的我完全不想要跟吵這種事,當然這也是因爲我就算跟爭吵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風鈴一定不會告訴我陷害我的兇手到底是誰。
而說我生的氣也不僅僅是這一件事,是一件又一件的事疊加起來,讓我對風鈴已經完全失去了信任
了。
每次和風鈴說到這件事的時候,風鈴總是會說,告訴我以後我會後悔,但是既然都不告訴我,又怎麼知道我會後悔呢?
不過鑑於上次風鈴不知道爲什麼突然緒失控掐住我的況,我覺風鈴應該是有某種疾病吧?所以,也就沒想去跟爭吵這個東西,讓一個人在那裡嘀嘀咕咕的,我想著以後還是跟慢慢疏遠來吧。
晚秋睡的香甜,但是我卻睡不著,雖然我因爲失眠沒有睡多久。我想去找一下子安,上次見他的地方,我知道怎麼走,但是走到門口我就又回來了,碧蓮對我做的這件事給我的恐懼太大,雖然我知道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但是我還是有一些害怕,不敢一個人出門。
等到晚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我們兩個人一起去吃東西,我也壞了,不過久了也不敢多吃,稍微吃了一點粥就沒有再吃了,晚秋的胃口也不怎麼好,也只是喝了一點粥。
吃完了東西之後我們又談起我的事,晚秋問我,我的事有沒有告訴璉爺。
我回答說璉爺知道我曾經被打的事,至於我被冤枉藏小費事,我不知道璉爺知不知道,而現在這件事,我還從昨天還沒有見到璉爺,自然也不知道璉爺知道不知道。
晚秋問我爲什麼不告訴璉爺,這幾件事在我們眼裡自然是大事,但是在璉爺的手上,也就是一句話的事了。
我也明白晚秋的意思,我們在這裡累死累活的不知道從哪裡查的事,但是璉爺只要吩咐一聲,有的是人把事調查清楚,把真相告訴璉爺。
但是我卻從來沒有想過要藉助璉爺的力量,不僅是因爲璉爺從來沒有過我,更是因爲這種事我覺得沒有必要說出來髒了璉爺的耳朵。
現在晚秋主說起來,我只好說道,“我覺得璉爺應該不會管我們這種小姐的事吧?畢竟別人是做大事的人。”
“要是別人璉爺會不會管我自然不敢保證,但是你的事,我看璉爺一定會管的。”
晚秋說的很篤定,這反倒讓我有一點不明白對我哪裡來的自信了。
“這幾天璉爺依舊是每天都來這裡,但是卻從來都沒有過姑娘,這難道不是因爲你的緣故嗎?”
“你是說璉爺沒有別的姑娘?”聽到晚秋說璉爺沒有別的姑娘,我心裡自然是很高興,還有
就是覺十分的詫異,自從上次璉爺不點我的臺子點了別人的之後,我以爲這次璉爺也會點別人的臺子,畢竟來這裡的人都是取樂的,璉爺自然也不例外。
早上見到晚秋的時候我其實是可以問璉爺到底有沒有點別人的臺子的,但是我沒有問,就是擔心聽到璉爺點了別人的臺子我會傷心,但是聽到璉爺來了不別的姑娘的事實讓我開心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當然了,你當這裡還有幾個璉爺啊,我還會記錯嗎?所以我纔想讓你把這個事告訴璉爺,看看他能不能幫你忙,解決這件事。”
晚秋的話我現在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完全就聽不見去了,整個腦子都是璉爺沒有點別人的臺的事。我可不可以自一點,把璉爺沒有點別人的臺看是在等我呢?
雖然知道這樣的想法是完全沒有依據的,說出來估計很多人都要笑死去,會罵我不知道自己什麼份,就想要攀高枝,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著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應該會高興死吧?
“喂喂,我跟你說話你有沒有聽到啊。你記住你晚上要跟璉爺說什麼了沒有啊?”
被晚秋把我從完全不可能的妄想裡面扯了出來,但是對於晚秋說的話我還是覺得有點開不了口。
“怎麼了?你還在猶豫什麼?”
我有點猶豫的說道,“我不知道怎麼開口說這樣的事。”
晚秋有些不了的扶著自己的額頭看著我說道,“有什麼不知道這麼開口的。把事照實說就可以了,但是記得要把你自己說的越可憐越好,男人就是吃這一套的。”
“但是……”我還是有一點猶豫,這種事真的可以跟璉爺開口說嗎?
見我一直下不了決心,晚秋問我到底是怎麼了,還說覺我似乎有什麼心思,我只好說沒什麼。
晚秋看了我幾眼不放心的說道,“我不知道你現在擔心的是什麼,也不想去追問你,強著你告訴我你的擔心,我現在只跟你說一句,我們夜場中的人可憐,正是因爲可憐,所以我們纔要更加的護自己,要是自己都不護自己,就沒有任何人來護你了。你懂我說的意思嗎?”
“你的意思我明白,我知道怎麼做了。”
“你明白就好。”見我點頭晚秋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我看著晚秋,覺得自己對晚秋認識的更加深刻了一點。
(本章完)
上一世傾其所有幫助渣男白手起家,結果被渣男渣女聯手害得家產被奪全家慘死,重回一遭,牧沉沉決心改變人生:幫男人當霸總,不如自己做霸總。白蓮花妹妹想拍戲?不好意思,公司我開的。渣男想入股?不好意思,我是幕後總裁。一衆心懷不軌的渣渣們鬧着不服?不好意思,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還有某總裁大佬,人前高冷,人後吃醋又粘人,牧沉沉主動學習順毛技能,邁上寵夫狂魔之路。——某日,大佬甩出財產轉讓書傲嬌求婚:“過來,有個幾千億的項目和你資源整合一下。”
六年前,她在婚姻里委曲求全,只換來霍寒霆一紙離婚協議。葉颯怒了!上一秒簽下離婚協議,下一秒下藥睡了丫的。一夜后,她留下美金當嫖資,拍拍屁股走人。六年后,她帶著萌娃天團歸國,飛機剛落地,就被霍總逮個正著。葉颯:幸好,本小姐全副偽裝。然而,當年對他避之不及的男人,莫名其妙纏著她不放。什麼?霍寒霆那廝不僅要泡她,還要搶她的娃?“霍寒霆,崽崽是我一個人的,你搶一個試試?美得你。”霍總勾唇:“那你跟我復婚,兩全其美。”
閨蜜結婚,蔣莞去當伴娘 賀聞朝也來參加婚禮,多年不見,依舊斯文清雋,氣度不凡 婚禮結束,蔣莞去逛超市,發現賀聞朝也在 他修長的手指夾着一個“小盒子”去前臺結賬 蔣莞視而不見,冷漠走開——反正現在也不是給她用 - 傍晚,新娘新郎撮合着一羣高中好友聚餐 推杯換盞中,賀聞朝碰到了蔣莞的手腕 酒灑上她的白裙子,髒兮兮的 賀聞朝把人拉了起來:“去洗洗。” 蔣莞也是這麼想的,但她沒有想到賀聞朝口中的洗,是他幫她洗…… 洗手間裏,門外是老同學們說話的聲音,近在咫尺卻是賀聞朝捂住她的嘴,把她抱在洗手檯上的灼熱溫度—— “下午不是裝不認識?”他拿出在超市買的東西,聲音冷淡,譏誚:“我打算把這東西用在你身上。” “用完。”
沈家太子爺對女人出了名的挑剔,向暖卻靠著那張和他白月光三分相似的臉成功被挑中。 她扮演著乖巧懂事天真懵懂的小白花,盡心盡力的做好替身的職責。 沈宴時對她也大方,她跟他這兩年得了不少好資源,讓她從一個籍籍無名的小龍套,被捧成了小有名氣的二線女明星。 直到白月光本人回來,向暖乖巧自覺的提了分手,沈宴時無所謂的放她離開:“隨你。” * 和沈宴時分手后,昔日的純潔小白花風格大變,甜辣御姐風越來越偏離從前的軌道,還和當紅小生CP炒的熱火朝天。 某日向暖從片場出來,卻看到沈宴時的車停在外面。 他睨著她:“戲演得不錯。” 她自謙:“沈總過獎了。” “回來接著演。” * 虛情假意,逢場作戲,先動心的人是輸家
“喬小姐,你真的要注銷一切身份消息?要是注銷成功,你這個人將不復存在,所有人都找不到你。”喬南希看著墻上鐘表到達十二點,最終堅定回答:“是,我確定。” 霍延琛的情人賭贏了,他們的結婚一周年紀念日霍延琛是陪小情人度過的。 所以她不要他了。 - 霍延琛認為喬南希這輩子永遠離不開自己,不管他做了多麼過分的事。 縱容自己沉溺在小情人溫柔鄉,假裝看不見小情人對喬南希的挑釁,直到有一天喬南希消失了。 他慌了,怕了,瘋了一般找到喬南希,卻看見喬南希已經被滿心滿眼都是她的男人擁入懷抱。 他跪在喬南希面前,滿臉卑微:“希希,我知道錯了,我們回到過去吧。” 喬南希挽著男人臂彎,談笑風生:“晚了,霍先生你已經出局了。”